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张处周念的小说等月光搁浅
张处周念的小说等月光搁浅 连载
张处周念的小说等月光搁浅 来一杯黑美式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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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处周念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张处周念的小说等月光搁浅》,由网络作家“来一杯黑美式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在医院照顾方大壮的江宴深,一回头发现周念不见了。他心里憋着一股气,虽然刚刚自己说的是过分了点,但是周念做的太过了。可他看着方大壮恢复了点血色的脸,脑海里又反复浮现刚刚周念那破碎而失望的脸。他烦躁的按了按眉头,心跳愈演愈烈,有一种彻底失去的感觉破土而出。方大壮小心翼翼的观察江宴深的神色,不安的吞了吞口水,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自己和妈妈做的事情。没过一会,方淑燕就从隔壁病房走过来,声音都带着激动,“大壮,你终于醒了,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。”方大壮看到妈妈就掉了泪,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,“妈妈,我害怕,我以为我要死了。”方淑燕将方大壮抱进怀里,“妈妈都吓得晕过去了,不怕不怕,已经没事了。”江宴深看着这一幕,明明是很感动的画面,但是他总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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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医院照顾方大壮的江宴深,一回头发现周念不见了。

他心里憋着一股气,虽然刚刚自己说的是过分了点,但是周念做的太过了。

可他看着方大壮恢复了点血色的脸,脑海里又反复浮现刚刚周念那破碎而失望的脸。

他烦躁的按了按眉头,心跳愈演愈烈,有一种彻底失去的感觉破土而出。

方大壮小心翼翼的观察江宴深的神色,不安的吞了吞口水,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自己和妈妈做的事情。

没过一会,方淑燕就从隔壁病房走过来,声音都带着激动,“大壮,你终于醒了,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。”

方大壮看到妈妈就掉了泪,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,“妈妈,我害怕,我以为我要死了。”

方淑燕将方大壮抱进怀里,“妈妈都吓得晕过去了,不怕不怕,已经没事了。”

江宴深看着这一幕,明明是很感动的画面,但是他总感觉心里怪怪的。

方淑燕见他不说话,整个身子往他怀里钻,微微仰头,嘴都快碰到江宴深的嘴角。

“阿宴,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谢谢你,我没想到妹妹竟然是这样的人,辛好有你。”

江宴深却将她推开,“淑燕,感谢就不用了,等周念给你们道完歉,你们就搬出去吧。”

方淑燕错愕一瞬,马上收敛情绪,以退为进道。

“阿宴,你也帮了我们母子很多,我们明白,不会再给你添乱了。”

江宴深的心里乱糟糟的,根本无暇顾及她的小心思,“我先回去找周念。”

方淑燕还想说什么,江宴深转身就走,走路带风,根本不理会她后面说的话。

方淑燕眼底闪过狠毒,随即很快被她掩饰下去。



江宴深飞奔回了家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特别想见见周念,以平复自己不安跳动的心。

他打开门,却看到家里空无一人,他大喊着周念的名字,没人回应。

他又跑去了房间找,终于在书桌上,发现了周念留下的离婚证和信封。

江宴深的心都漏跳一拍,他颤抖着拿起离婚证,却不敢打开。

很快,他又自我安慰,他并没有答应离婚,也没有写下离婚报告,怎么可能和她离了婚。

况且周念那么爱他,怎么会舍得不要他。

他心里想着,然后打开了离婚证,发现里面赫然就是周念和自己的名字。

离婚证掉在地上,江宴深不敢置信,他又慌忙去拆那封信。

里面只写了一句话,“江宴深,我走了,祝你和方淑燕早日修成正果,成为方大壮真正的父亲。”

江宴深拿纸的手都微微发抖,随后,他突然发了怒。

他把信封撕的粉碎,好似这样就能消灭自己内心的无助。

他双手撑住桌面,他没想到只是帮助一下方淑燕,就能让周念这么生气,甚至不惜用离婚威胁他。

现在竟然还玩起了失踪,难道她以为他真的找不到她吗?

江宴深深吸一口气,压下升腾的怒气,他打算先跟方淑燕母子说一声,再去找周念。

毕竟他们孤儿寡母很依赖他,如果找不到他应该会不知所措。

他的脑中又想起周念这几天的反常,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她已经想要离开。

他马上折回医院,却在病房门口听到了交谈声。

“妈妈没想到,就吃一点点那个什么毒药,竟然差点要了你的命,大壮啊,我可怜的孩子。”

方大壮窝在方淑燕的怀里痛哭,“妈妈我好害怕,我当时以为我真的要死了!”

“妈妈也吓一跳,不过辛好,周念那个死女人肯定死心了,以后江爸爸就是你真正的爸爸了,开心吗?”

“开心!”

他们正激动的畅聊未来,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江宴深。




周念听说江宴深也醒了,也顺带给他带了点吃的。

毕竟他始终是为救她而受伤,她实在没办法跟之前那样硬下心肠不去看他。

江宴深的右手打着石膏,却还是坚持自己坐起来,用左手吃饭。

周念就那样看着江宴深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江宴深几下把粥喝完,然后把碗放在一旁,跟个孩子一样,紧抓着她,不让她走。

周念也任由他抓着,江宴深脸上闪过一丝窃喜,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胸膛,长舒一口气。

他像献宝似的,把胸口里刻了一半的同心结拿出来,给周念看。

这时周念才注意到,江宴深的手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。

江宴深没看到周念复杂的脸色,仿佛整个人陷入了回忆。

“当初,你刚嫁给我的时候,就问我说为什么只有红线编的同心结,没有木头刻的。”

“你还告诉我,木头刻的,才能表明诚心,俩个人才能长长久久的走下去。”

江宴深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刻它,想着送给你。”

“可没想到,还没刻完,你就出事了,我应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。”

还没等周念说话,他又掏出了那份结婚证。

“我第一次刻,总是刻不好,所以我就把我们的结婚证摆在我面前,看着你的脸,我又感觉什么苦,我都能受。”

周念的喉头仿佛被棉花塞住,心里跟缠紧的麻绳一样乱。

看着江宴深期盼又毫无血色的脸,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说不感动是假的,她很感激他能冲进去救她。

但是如果要回到从前,她心里的那根刺却怎么也吞不下。

到最后,周念只能干巴巴的回了句,“谢谢你。”

紧接着落荒而逃。

病床上的江宴深看着周念仓皇出逃的背影,忍不住勾了勾唇角。

他心底暗暗发誓,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把周念抢回来,哪怕用尽一切手段。

日子过得很快,周念他们终于养好了身体,回到了地下研究所。

被爆炸过后的研究所成了一片废墟,地下研究所的地址又搬迁到了其他地方。

研究所的宿舍依旧没变,所以路程变远了,周念每天上下班都需要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。

裴怀自从出院后,也不知道在忙什么,也不经常来找周念。

周念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,但很快被她抛之脑后,毕竟她的实验马上就要有结果了。

就在平常的一次晚班,周念照常穿过那条巷子,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双大手,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
她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上,那人吃痛松开了她。

周念立马反应过来,有人要抓她,但不知道是劫财还是劫色。

周念决定赌一把,她把手里的包包丢出去几米远,然后立刻往反方向跑去。

谁知那人根本看也不看包包一样,径直抓周念回来,并用麻绳将周念的双手捆住。

这时周念才看清他的脸,竟然是方淑燕前夫,他是怎么知道她来了黑龙江。

周念惊魂未定的看着他,出声安抚他,“王力强,你冷静一点,你这样是犯法的。”

王力强听不进任何话,满脸狰狞,“要不是你这个臭娘们坏我好事,我儿子和我媳妇怎么能跑的出我的手掌心,都是因为你多管闲事!”

周念心如鼓点,尽量给自己拖延时间,“我现在也不想管他们母子俩了。”

“方淑燕狼心狗肺,把我丈夫也抢走了,我现在已经后悔了。”

王力强听到这情绪反而更加激动,伸手掐住了周念的脖子。

“你还好意思说?现在江宴深把我媳妇抢走就算了,还要让我儿子认他做爹,让我在村里丢进脸面!”

随即,他的笑容带上猥琐,另一只手狞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。

“那个江宴深把我媳妇给睡了,那我就把他媳妇给睡了。”

“其实,说到底,还是我亏了,毕竟我还有个儿子没要回来。”




方淑燕笑容一僵,也不知道他在那边站了多久,僵硬出声,“阿宴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

江宴深脸色铁青,“就从你诬陷周念给你儿子吃毒药开始。”

方淑燕试图为自己辩解,眼泪又开始如决堤的洪水,希望他可以像以前一样安慰自己。

却没想到,江宴深现在根本不吃这套。

他急步上前掐住方淑燕的脖子,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,整个人神色癫狂。

“所以之前那几次,方大壮身上的那些淤青,是不是也是你自己掐的?”

方淑燕疯狂拍打他的手,试图让自己呼吸,他顿了一下,放开了她。

江宴深眼底晦暗不明,浑身都是戾气。

方淑燕疯狂咳嗽喘气,被吓得一抖,这次眼泪是真的害怕地落下。

“是我掐的,但是…但是我也是怕你不要我们,阿宴,我是太害怕了…”

江宴深的脊背一下塌了下去,原来当初周念真的受了委屈。

而当时的他,为了方淑燕母子,竟然说会亲手送她去坐牢。

江宴深突然发觉自己说了多么伤人的话,想起这段时间周念的表现,他的心仿佛被徒手撕碎,痛的迫使他弯下腰缓解。

方淑燕惊魂未定的看着神色苍白的江宴深,还要说什么。

江宴深便直起身,像地狱爬出的厉鬼,那眼神看的她汗毛直立。

他声音已经恢复如常,“方淑燕,等我找回周念,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。”



在赶去研究所的路上,江宴深想了很多,他有多久没见周念对他笑过了?他有些想不起来了。

这段时间,在方淑燕一次次污蔑她的时候,她该有多难过。

自己作为她的丈夫,却一次次站在方淑燕那里指责她。

江宴深的心像是被生生剖开,鲜血淋漓。

他敲响了周念所在研究所的大门,“念念,出来见见我,好不好?我们谈谈!”

敲了很久,才有人开门,他正要进去,却发现周念平时的师弟师姐都堵在门口。

“这不是隔壁的江研究员吗?来我们这干嘛?”

“我找周念。”

“我们这没有周念这人,你滚吧。”说完,他们直接关上门。

可江宴深却用身体抵住门,“我是她的丈夫,麻烦你们叫她出来见我,求你们了。”

其中一个师姐站出来,眼下全是轻蔑。

“你还知道你是周念的丈夫!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方淑燕的丈夫呢!”

“你知道周念当初独自一个人搬到宿舍来,半夜方淑燕的前夫会来骚扰她吗?即使这样了,她还是不想回去!因为你不会护着她。”

“你知道周念搬出来后,整宿整宿睡不着,都会跑到实验室里,完成接下来的工作,只是为了逼自己放下你吗!”

“你知道周念不要命的工作晕倒了,可她对你还是心存希望,在晕倒前,拼命跟我们说,别让你知道吗!”

“你都不知道,因为那时候你正在美人乡里,出不来呢!”

江宴深的脸一点点惨白,脚步都踉跄了一下。

他们狠狠地关上门,“死心吧,我们永远不会让你再去打扰周念。”

江宴深看着禁闭的大门,他没想到周念竟然受了这么多苦,而他却全然不知。

他又想起什么,赶忙联系张处,“张处,您好,我是江宴深。”

张处的声音并无异常,“宴深啊,有什么事吗?”

“我想问问我的妻子周念去哪了,我找不到她。”

张处沉默半晌,叹了口气,“你过来吧。”

江宴深过去,正要说什么,张处翻出来一堆研究员的档案,“想知道的话,自己找吧。”

江宴深面上一喜,连忙在档案里找起来,可找了很久,都没发现周念的档案。

江宴深越找越心慌,“张处,你是不是搞错了,肯定还有的,我找不到念念的”

张处喝了口茶,忽略江宴深毫无血色的脸,“没错,全部都在这里了。”

他转身送客,“你也看到了,周念不想让你找到她,你回去吧。”

江宴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张处的办公室的,他走在大街上,毫无征兆的吐了一口血。

四下尖叫,江宴深却满不在意的用袖子抹了把嘴,这些痛跟找不到周念相比,根本不值一提。

他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属院,还没进门,就听见有个在院子里玩球的小孩,语气童真地指着他说。

“妈妈,他就是那个拿小三和她儿子当个宝的叔叔吗?他媳妇是不是不要他了啊?”

他转过头,小孩家长急忙捂住小孩的嘴赔笑,“不好意思啊,小孩乱说的。”

那家长赶小孩回去,江宴深认出她是经常和周念聊天的婶子,急忙叫住她。

“婶子,你知道念念去哪了吗?”

婶子语气冷冰冰的,脚步不停,不太想和他多说,“不知道。”

江宴深几乎跪下,“婶子,求你了,我求求你告诉我。”

婶子看他的模样,嫌恶地闭上眼。

“当初我们已经说了,那个方淑燕不是什么好东西,她很会使手段,周念被她欺负了”

“可你不信,还叫我们闭嘴,甚至威胁周念跟我们解释,死心眼地护着方淑燕。”

婶子的声音给他下了死刑,“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,你配不上周念那么好的姑娘。”




师妹转身想跑,被她一把抓住,“你老实说,我不让裴怀知道。”

这时,师妹的眼泪才落下,周念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,心底一咯噔。

便听到师妹语带哭腔,“周念姐,裴组长为了救江研究员,不顾自己背上的伤,挖了一整个晚上。”

“最后找到江研究员,他才晕过去,可他的伤也因为不及时治疗发脓感染,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。”

周念的瞳孔猛然颤动,她腿一软,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。

师妹被她这副样子吓到了,“周念姐,裴组长进手术室的时候,还跟我们交代绝对不要告诉你,你要坚持住啊。”

周念定了定心神,“我没事,裴怀在哪,带我去找他。”

最后师妹拗不过她,只好偷偷扶着她来到重症监护室的门口。

周念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紧闭双眼的男人,心里是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绞痛。

她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,不明的情绪涌上她的心,占据她的身体。

终于在这么多天的情绪临界点,她在裴怀躺着的重症监护室外,哭的像个孩子。



周念在医院养着身体,每天空闲的时候,就是跑到裴怀房间门口,独自一个人和他说说话。

即使知道他听不见,但是她就是想说,这样她的心才好受些。

那场爆炸果然如周念所料,罪魁祸首马上被抓获。

是几个无业游民,闲逛的时候,发现这里是国家的地下研究所,他们痛恨国家把钱投入实验,而不给他们。

所以抱着这种想法,他们做了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,就是把研究所给炸了,让国家发现他们的不满。

顶着巨大的压力,警方很快就把这群人绳之以法,给全国关注这件事的百姓一个交代。

而每天等着裴怀醒来的周念,在得知凶手抓获的时候,泣不成声。

就在平常的一天,周念照常在门口跟裴怀聊天,被医生告知,裴怀已经醒了,脱离了生命危险,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。

周念只知道一个劲的道谢,傻愣愣的拄着拐杖,从重症监护室门口跟着裴怀的病床到普通病房。

裴怀刚醒,脸上还是很苍白。

他故意带着轻松的笑,看着满脸泪痕的周念,伸手用拇指擦了把她的脸。

周念也就任由他擦,直到脸上都擦出印子,裴怀讪讪的放下手,紧张的看向周念,准备迎接怒火。

谁知周念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,放声大哭,“你吓死我了,你!”

周念边哭边打嗝,“你受伤了,不会先去医院,让警方帮忙挖吗!你为什么这么傻。”

裴怀浑身僵了一瞬,随即试探的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轻拍,像哄小孩似的,语气温柔的不像话。

“周念,别哭,我答应过你,我一定会把江宴深全须全尾的带回来。”

“可你也要顾上自己的安危啊!你知道你这几天一直不醒,我心里有多慌吗!”

裴怀脸上闪过笑意,连声哄道,“好好好,我错了,我下次一定先顾上自己,好不好?”

周念抬起头,重重的捶了一下他,“哪里还有下次,快呸呸呸!”

“好好好,呸呸呸。”

冷静过后,周念才发现自己整窝在裴怀的怀里,她轻咳一声,小心起身,害羞的东张西望。

裴怀也知道她害羞了,不想再逗她,“周念,我现在好饿,能不能帮我去买点吃的~”

周念吸了下鼻子,帮他掖了被角,“好,你等我回来。”

周念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去,裴怀才懊恼,不应该让她去的。

周念很快回来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我去的太晚,只有些甜粥,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。”

“合合合,我可喜欢喝了,这可是你辛苦给我买的。”

门外,江宴深不知什么时候醒了,手上打着石膏,站在门口,静静的看着这一幕。




周念最后还是被裴怀拉走,却全程心不在焉的。

看完电影回去的路上,周念也不发一言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忽然裴怀的手罩在她的头上,周念疑惑抬头,就听到裴怀说。

“周念,我知道你现在开始不知道怎么面对江宴深了,因为他为你做了很多事,对吗?”

周念点点头,眉头的阴郁怎么也散不开。

裴怀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的眼。

“周念,我刚刚知道了王力强那件事,我很抱歉,你出现危险的时候,我不在你身边,让江宴深趁虚而入了。”

“但是,周念,感激不是爱,难道你要靠着感激他,支撑自己跟他过一辈子吗?”

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,彻底炸醒周念。

对,她已经不爱江宴深了,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跟不爱的人过一辈子。

周念难得浮现笑容,整个人豁然开朗,激动的捧着裴怀的脸亲了一口。

亲完就转身跑了,“谢谢你,裴怀,我知道了!”

而裴怀正愣愣的待在原地,轻轻抚摸被周念亲过的地方,细细回味。

周念跑到了江宴深宿舍门口,弯腰给自己喘了口气,正要敲门,就听到门里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。

“妈,你放心,我马上就可以带着念念回去了。”

“虽然我对念念做的事确实不道德,但是只要能追回她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“哪怕她知道后会怪我,会恨我,我都认了,哪怕她只是感激我,再也不爱我了,只要能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
这次谈话似乎最后不欢而散,周念心下奇怪,江宴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。

她正想着,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,江宴深看见周念在门外,笑容一僵。

随后,他拉周念进来,语气关心,“念念,你怎么来了?”

他又偷偷去瞧她的脸,试探的问,“你来多久了?”

“没多久”

周念看到他长长的舒了口气,起身就给她倒了杯热水。

周念正要接过热水,突然不冷不热的开了句,“我为什么会怪你,又为什么会恨你?”

江宴深的手一抖,杯子没拿稳,整个掉到了地上。

他回过神,弯腰捡起杯子,回避着问题,“我再给你重新倒一杯。”

周念的声音拔高了一度,隐隐带上质问,“江宴深,你到底瞒了我什么?”

江宴深的背影一颤,却抿唇不语。

周念的脸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,声音带上几丝循循善诱。

“江宴深,你说,我就原谅你。”

江宴深低着头,看不清他的神色,良久,他终于张开口,“你不会原谅我的。”

江宴深拿起旁边的酒瓶,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,猛地给自己灌了几口酒。

周念的心不安的跳动起来,她紧皱着眉,看着江宴深这不要命的喝法。

在江宴深拿起第三瓶酒的时候,终于出声阻止。

“江宴深,别喝了,你手上的伤才刚好。

江宴深的眼已经飘忽,他扯出一抹嘲讽的笑,不知是笑自己,还是笑周念。

江宴深的眼逐渐危险起来,周念心咯噔一下,慢慢移动到门口。

正要夺门而出,就被江宴深捞住腰,一把扯了回来,刚刚开的门被重重的关上,带着周念的心也一抖。

江宴深将周念禁锢在门和他之间,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打在她的脸上。

周念头一偏,离得太近了,她想。

周念的双手抵在江宴深的胸膛, 感受到了他剧烈跳动的心跳,被烫的收回手。

江宴深把周念的手抓回去,放在嘴边亲吻她的掌心。

周念要挣脱,被他用脚压住,动弹不得。

凶狠带着侵略性的吻堵住周念的唇。

周念瞪大眼睛,一愣神,江宴深已经撬开她的嘴,向里入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