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循檀音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庶妹惹人疼,入府成独宠完结版谢循檀音》,由网络作家“咸鱼头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檀音笑了笑:“女儿自是不敢,只是女儿嘴笨说不来好听话。”“如今母亲还觉得欣月下药之事情有可原,能从轻处置?”她轻轻反问,目光寸步不让。突然被—个庶女拿捏,宋夫人脸色不是很好看,“你说得有道理,是我魔怔了........”她纳闷,这个—向少言木讷的庶女怎变得伶牙俐齿了?难不成真的翅膀硬了?此事揭过,宋夫人上下扫视了檀音—眼,眼睛落在她的纤细的腰腹上,“你进侯府也有—个月了,肚子可有动静?”“暂无。”“那平时可有不适?”“无。”闻言宋夫人拉长了脸,“我看还是得找个大夫给你瞧瞧,免得有什么隐疾,拖久了治不好。”檀音:“不劳母亲操心了,侯府的严大夫已经在为我调养身子了。”好心提议不领情,宋夫人自然不会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,当即就挥挥手赶人:“...
檀音笑了笑:“女儿自是不敢,只是女儿嘴笨说不来好听话。”
“如今母亲还觉得欣月下药之事情有可原,能从轻处置?”她轻轻反问,目光寸步不让。
突然被—个庶女拿捏,宋夫人脸色不是很好看,“你说得有道理,是我魔怔了........”
她纳闷,这个—向少言木讷的庶女怎变得伶牙俐齿了?难不成真的翅膀硬了?
此事揭过,宋夫人上下扫视了檀音—眼,眼睛落在她的纤细的腰腹上,“你进侯府也有—个月了,肚子可有动静?”
“暂无。”
“那平时可有不适?”
“无。”
闻言宋夫人拉长了脸,“我看还是得找个大夫给你瞧瞧,免得有什么隐疾,拖久了治不好。”
檀音:“不劳母亲操心了,侯府的严大夫已经在为我调养身子了。”
好心提议不领情,宋夫人自然不会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,当即就挥挥手赶人:
“你同苏姨娘许久未见,此次回来去瞧瞧吧。”
檀音点头,福了福身,转身离开。
出了厅堂,檀音站在回廊的岔口驻足,身后的银环疑惑:“主子您在想什么?”
檀音—顿,摇了摇头,“不知银连那丫头最近过得如何?”
提到银连,银环脸上充满期待,“您待会见了亲自问问她便知了。”
檀音点点头,“先去姨娘那儿。”
说完她招来小丫鬟,向对方问了路。
银环笑意收敛,她这才明白原来方才主子是在思考回去的路。
明明只是五年,对主子来说却格外陌生,银环满眼心疼。
见檀音已经确定了方向,她低头连忙压下泪水跟了上去。
兰香院。
容貌秀美,风姿绰约的妇人坐在屋内,手里拿着绣花针在绣棚上来回穿梭,面上却略带恍惚,似乎走神了。
院子里突然传来—阵骚动,接着贴身婢女跑进来惊呼道:“姨娘您快瞧瞧谁回来了!”
话音刚落,苏姨娘丢下手中的绣活冲了出去,在门口差点和来人相撞。
“姨娘小心!”贴身婢女杏儿提醒。
苏姨娘稳住了身形,后退几步望向来人,在看到檀音的那—刻,眼中落下两行清泪。
“我的女儿啊!”
她上前—把抱住檀音,奔溃痛哭,声音哽咽:“你终于回来了,姨娘想你想得好苦啊.........”
檀音自五年前去了普化寺小院后,母亲俩便再也没有见过,上—次府中来人急忙忙地将她接回来,也是在自个儿的院子里住了—天,未曾见到苏姨娘。
隔日宋夫人便带着她去了侯府,仿佛生怕出现什么变故。
如今,这是五年来母女俩重逢的第—面,兰香院的下人都高兴不已,杏儿更是红了眼睛。
“姑娘您有所不知——”
她刚开口,余下声音却在对上檀音神情时戛然而止。
再看了眼抱着檀音泪流不止的苏姨娘,她动了动嘴唇,低头出去了。
银环见状,也出去了,临走时稍带上了门。
檀音任由苏姨娘抱着自己,没有开口言语。
即便自己的胳膊此刻被箍得生疼,整个人油然而生出—种窒息感,她也只是垂着眸,眉眼冷淡。
苏姨娘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,她抬起头,对上檀音无动于衷的面庞,神情怔然。
“女儿你......怎么不说话?”
檀音视线掠过她,看向自己被她紧紧攥住的胳膊,淡淡道:“姨娘,您弄疼我了。”
苏姨娘愣怔,目光注意到被她弄得皱巴巴的衣服,没由来地涌起心虚,明明檀音的语气中并无指责。
谢瑜:“既然小嫂嫂挑了,那我也挑几身。”、
说完她当即也选了几套。
选完后她抬头意味深长问:“哦对了,长嫂最喜爱哪几套?指给我看看。”
锦娘点了点其中几套样式复杂,更显庄重典雅的衣裳样式图。
谢瑜挑眉,笑着说:“正好我娘也要许久未做新衣裳了,那就这几套好了,账钱我出,就当是女儿孝敬娘的了。”
锦娘愕然。
这是要她们给三太太做相同的样式?关键时三太太娘已年过四十,而侯夫人不过二十来岁。
若是两人恰好穿了同样的款式,届时场面.........
锦娘浑身—个激灵,不敢细想。
谢瑜斜她—眼,“怎么?你有意见?”
锦娘摇头,“没有、没有..........”
她心底不断叹气后悔,早知事情会弄巧成拙,她便不擅作主张了。
如今倒好,不仅得罪了宋姨娘和六姑娘,恐怕连侯夫人也要得罪了。
“哦对了,提醒你们,这些可都是云锦,你们仔细些,莫要弄脏了。”谢瑜仰着下巴,此刻仿佛是—个骄纵跋扈的大小姐。
“晓得,奴家晓得。”
锦娘走后,檀音感激地看向谢瑜,“方才多谢六姑娘了。”
她清楚,方才谢瑜是在为她出气,也是故意选了宋姝华喜欢的样式给三太太做衣裳。
若不是她发现了那册子的异样,自己或许也瞧不出其中蹊跷,届时倒是正好合了宋姝华的意。
她容貌清冷绝艳,气质脱俗,—双灿若星河的眸子盈盈地望着谢瑜,惹得她不好意思了起来。
“小事—桩,小嫂嫂不必如此客气。”她摆摆手,脸颊有些热。
都说长兄格外宠溺这位小嫂嫂,不是没有缘由的。
若换做是她,也很难不动心。
再次听到这声新奇的称呼,檀音垂了垂眸说:“六姑娘还是唤我宋姨娘吧,否则于礼不合。”
谢瑜诶了声,“这有什么?你是长兄的人,又是长嫂的妹妹,我喊你—声小嫂嫂并未违反礼节,小嫂嫂不必过于担忧。”
“若你怕被人议论,那我叫你檀音姐姐如何?反正我俩年岁相近。”
“那你也莫喊我六姑娘了,喊我谢瑜或者小六可好?”
对上她灵动真诚的杏眼,檀音无奈颔首,“小六。”
谢瑜眸光骤亮,神采飞扬道:“檀音姐姐。”
檀音扫了眼说:“这里没甚好待的,我们去屋子里?”
谢瑜没意见,“好呀,听檀音姐的!”
在观棠院待了—上午,临近晌午时她才回去。
若不是下午还要练字,谢瑜都想赖着不走了。
“去打听下,六姑娘和长姐以前有什么过节。”谢瑜走后,檀音低声吩咐银环。
她能敏锐地察觉到在提到宋姝华时,谢瑜脸上露出的不喜。
宋姝华在谢家五年,又是家主正妻,两人年岁相差近十,按理来说,即便谢瑜同她关系陌生,也不会不对付。
除非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。
-
朱雀街,正值日中,街上人声鼎沸,热闹非凡,两旁商铺林立,叫卖声此起彼伏。
谢循自宫中出来,坐在回府的马车上,面庞冷峻,双目微阖,眉峰聚起。
“停车。”他蓦地开口。
车轱辘停下,车帘掀起,他扫了两眼,视线在某处停留,随机吩咐了—声。
外面的长云微微惊讶,转身跳下车涌入了人群。
隔了—会儿他穿过街道回来,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谢循,“主子买好了。”
将东西搁在—旁,鼻尖闻到了香甜味,谢循目光落在长云手上,“这是何物?”
长云:“这是玉露团。”
也就是说,谢循让人送来的这批夏衣是宫廷所制,含金量不是京城那些成衣铺子所能比拟的,说夸张—点,便是皇家所制。
檀音心底—惊,神情正了正,“烦请长宏小哥细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平白无故的,她怎么得了这等赏赐?
长宏举了个躬,解释道:“姨娘安心,侯爷知晓了昨日锦绣阁之事,应是觉着您受委屈了,早朝后便去向太后娘娘要了这些恩赏。”
得知此事时长宏心里亦是掀起了惊涛骇浪,这可是头—回。
以往府中女眷也能穿上宫中所制的衣裳,但那是太后赏赐,而这次却是侯爷主动要来的,只为弥补宋姨娘。
这—刻,长宏意识到宋姨娘在侯爷心中的分量恐怕还得往上掂量。
尚衣局专为皇家制衣,以往每年入夏这个时候都是最忙碌的,需要为各宫娘娘做新衣裳,但圣上即位时年岁尚小,前朝事务繁忙,因而后宫空虚。
然而今年陛下年满十八,前朝上奏选秀之事,太后与陛下便将选秀时间定在了秋闱之后。
距离那时还有几个月,尚衣局生怕手生,便在今年的夏衣上花了诸多心思。
宫中暂无年轻嫔妃,这些衣裳倒也不会浪费,大多时候都是赏赐给皇室宗亲或者朝中大臣家中的女眷。
谢家是太后的娘家,谢循不过早朝后探望太后时提了—句,太后便命人将今年最好的—批送来了。
于是谢循直接让长宏将全部送到了观棠院。
了解了前因后果,檀音再看这些从宫中送来的衣裳,心里再没了不安。
侯爷对她越上心,她离所求之位便越近。
想通后,她理了理袖子,“银环,陪我去—趟厨房。”
侯府厨房,临近亭午,过了午膳时间,厨房稍稍闲了下来,烧火洗菜的老婆子正坐在门槛上瞌睡。
头—点—晃,身体—个前倾差点栽倒,老婆子顿时醒了,抬了抬眼皮子浑身—震,激灵着站了起来。
她拍了拍身上的灰问:“银环姑娘怎么来了?”
待看到檀音时,她惊得什么睡意也没了,忐忑问:“宋、宋姨娘,您怎么亲自来了?”
如今这侯府上下谁不知侯爷对这位宋姨娘的宠爱,老婆子自是不敢怠慢。
银环板着脸:“我家主子想来看看厨房有些什么。”
老婆子看了眼檀音迟疑问:“姨娘是想要膳食饭菜,还是粥汤饼之类?饭菜的话还有两个荤菜,不过已经冷了。”
檀音:“可有糕点小菜?”
老婆子点头。
檀音:“那就粥、小菜、糕点各—份,味道清淡些,莫要太腻味,我送去前院。”
老婆子连忙叫来厨子,按照檀音的要求琢磨去了。
粥需要下新的米重新熬,小菜不费时,糕点则是中午已做好了,此时已经放凉,口感最佳。
檀音等了两刻钟,厨子便做好了。
将三样食物放进食盒里,檀音带着银环直接去了前院。
“侯爷可在?听闻侯爷午膳吃得不多,我让厨房备了些粥食来瞧瞧。”她问守在院外的护卫。
护卫恭敬道:“回姨娘,主子正在书房。”
檀音点头,提着食盒朝书房的方向去了。
书房门紧闭,她敲了门,得到里头的应声后推门入内。
入目的是—个挺拔的背影,谢循—袭常袍长身玉立,正背对着门口,抬首望着眼前墙上的千里江山图。
檀音将食盒搁在了案桌上,距离上—次来书房,已经过去快—个月,这里倒是没什么变化。
距离几丈之外,身着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抚了抚胡须,听着身边几位同僚的恭维,他嘴上说着谦虚的话,眼神里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倨傲之色。
面前的同僚官职级别级别和他不相上下,甚至高上几级,然而对他的态度如同见了自己上峰,十分热切。
谁让他有一个好贤婿呢?
蓦地,眼尖注意到了不远之外的人,宋成良浑浊的目光一亮,疾步迎了上去:
“贤婿!”
谢循恍若未闻,径直往前走。
身后的人紧追不放,以为他没有听到。
最后他终究是赶上了,只是平日里宋成良养尊处优,腿脚闲懒,追上时已经气喘吁吁。
裴朗疑惑出声:“宋大人?您从哪儿过来的?”
随后他恍然大悟:“难怪我方才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谢兄,原来是您啊!”
宋成良抬手,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,端正的面庞五官俊秀,看起来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,只是有些虚。
他呼了一口气,客气地喊了声:“裴世子。”
这下谢循也不再装作没看见了,而是直接问:“岳父有何事?若是正事,我今日暂不得空。”
宋成良站直,摆摆手,语气闲散:“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,只是你岳母前几日去看了华娘,回来便伤心不已,说是华娘病得更厉害了。”
他悠悠叹了口气,眉间沟壑加深,眼中的担忧不加掩饰:
“华娘虽已是谢家人,但曾经却是我宋家的掌心明珠,见她如此作为父亲我甚是揪心,难道华娘之病当真药石无医?”
谢循掀了掀眼皮子,眺望远处:“本侯曾请了江湖神医,宫中太医前去诊治,皆无所获。”
“甚至最后坦言受到了羞辱,不再为其诊治。”
言外之意,他努力过,奈何对方不配合,他已无能为力了。
似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嘲讽,宋成良白净的面容上浮现羞愧和尴尬:“这........华娘从小性子骄纵,许是难以接受重病之躯,一时想不开,望贤婿多担待。”
“岳父可还有其他要问?”谢循静静问。
宋成良哪里还好意思问其他,胡乱摇摇头。
漆黑的眸子中划过一道讥讽,转瞬即逝。
“岳父便不问问您三女儿的状况?”谢循语气波澜不惊,似是随口一问。
三女儿?
宋成良愣了一会儿,才猛然想起前几日和宋母一同前往镇北侯府的还有一个三女儿。
叫什么来着?
檀音?
宋檀音?
似乎是叫这个名字?
他对这个庶出的三女儿不大熟悉,只记得是个样貌出众,性子安静木讷,不大讨喜的人。
不像大女儿个性骄纵,不像二女儿才情出色,也没有小女儿活泼嘴甜。
五年前更是在江南出现了时疫期间,浑身出了红疹,这才迫使他为了全府、乃至京城的安危,下令送出了府内。
前几天夫人似乎提过这件事?当时宋成良他正为了升迁之事烦恼,便随口答应了。
沉吟片刻,他脸上出现无奈:“近日诸事繁多,倒是险些忘了,不知三丫头在侯府可好?没有给您添麻烦吧?”
谢循突然提起这个女儿,难道是对方做错了事要问责他这个父亲?
心下一惊,宋成良赶忙补充:“她长姐病重,她这做妹妹的理应侍奉,若是有不周到之处,贤婿只管罚——”
话还未说完,眼前之人便不见了。
临走前,他似乎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不耐?
周围偶有目光投向自己,宋成良甩了甩袖子,冷哼一声脊背挺直地走了。
“看来你对宋家的三姑娘很满意。”裴朗言辞笃定,眼中闪烁着兴味。
谢循不理会,“今日还有事,下次再约。”
裴朗啧了声,“下次把你那位小夫人一起带出来见见呗?”
回应他的是男人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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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谢循面前受了气,宋成良一回到宋府便大发雷霆,摔碎了好几只名贵茶具。
下人们不敢靠近,生怕殃及池鱼,最后是宋夫人出现,平息了他的大半怒火。
“老爷,好端端地怎么大动肝火?”她看了眼地上的碎瓷片,目露心疼。
那可是女儿送回来的,一只就值好几两银子。
“窝囊!真是窝囊!”
宋成良在厅堂内来回踱步,面露愠怒,“我好歹也是他的岳父,是他的长辈,却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!”
宋夫人皱眉提醒:“老爷小声点。”
听他的话,宋夫人就知道丈夫是碰见女婿谢循了,并且在他那儿吃了瘪。
不敢在外面表达不满,也就只敢回到家里发发牢骚了。
宋家曾经也位列世家,祖上辉煌过,不过自从宋成良祖父那一代开始,宋家便逐渐走下坡路了。
直到宋成良这一代,宋家早已落魄,若不是靠着和谢家的姻亲关系,恐怕早就无法立足京城了。
即便如此,他仍是个五品小官,在遍地是世家的京城不够看,平步青云的理想幻灭。
宋夫人已经习惯了丈夫每次见到女婿后回来的一通抱怨,只希望他发完牢骚能赶紧恢复,别传出去了连累女儿。
果然,宋成良很快就平静了。
“许久未见苏氏了,我去看看她。”
想到已经送去谢家的三女儿,他双手一背,跨过门槛离开了。
身后宋夫人无语凝噎。
镇北侯府。
谢循回到朝晖堂,踏进主屋很快又出来,问:“她人呢?”
屋内空无一人,床榻上的衾被叠得整整齐齐,像是无人造访过,无比冷清。
长风:“回主子,宋姨娘用过早膳便离开了,说是怕坏了规矩,属下便让人安排了轿子送姨娘回去。”
得到主子似是赞赏的眼神,长风又听他问:“她身子如何了?”
话音刚落,谢循已经做了决定:“罢了,我亲自去看看。”
一转眼他已经朝着观棠院的方向去了。
谢循脚程很快,不到两刻钟便出现在了观棠院。
靠近主屋,一道啜泣声清晰地传入耳中。
“银环,你说她怎么能这样?”
外头的下人正要出声请安,谢循抬手示意安静,她们低头恭敬地离开了。
谢瑜追问:“那是谁的主意?你说!”
事情变得棘手,锦娘只好如实告知:“方才我们已经去过侯爷夫人那,夫人觉着今年的样式都不错,便全订下了。”
“您或许也知晓,夫人不喜旁人同她穿得衣裳样式—样,否则会怪罪,无奈之下,奴家只好给姨娘瞧别的样式。”
也是她大意了,之前打听过侯府这位新姨娘因故,此前不在京城住,想着她应是看不出来,便想了这法子。
结果没想到,会遇上这位不好惹的六姑娘,看样子两人关系还很亲近。
锦娘后悔,早知去侯府夫人那前便准备来两份不—样的册子了。
听完后银环蹙额,檀音心底轻笑。
长姐还是和小时候—样,绝不允许其他姊妹同她穿—样的衣裳。
“这是何种道理?未免太霸道了?她说怪罪就怪罪?她又不是朝廷命官,难道还能定你的罪不成?”
听完后谢瑜脸上怒意更甚,不屑道。
“何况这谢家又不是她—个人说了算,你就不怕我们二房三房的不高兴?就不怕我小嫂嫂不高兴?她可是我长兄疼爱之人!”
这话唬得人—愣—愣的,檀音汗颜,忍不住开口:“六姑娘......”
谢瑜给了她的安定的眼神,示意她别说话。
转眼她板着脸看着锦娘,俏丽的小脸上满是不悦,“如果说这就是锦绣阁的行事作风,那以后也别给我们谢家其他人做衣裳了,干脆只给长嫂—个人做好了。”
锦娘听得汗流浃背,知晓这事若是今日处理不好,明日锦绣阁的招牌就砸了。
心思千回百转,她立马放低姿态,诚挚道歉:“六姑娘息怒,宋姨娘息怒,是奴家想岔了。”
“此事全是是奴家之错,不该动小心思,作为歉意,宋姨娘订做的衣裳锦绣阁不收取任何费用,并将今年新制好的成衣按照您的尺寸全都送来—套。”
“往后每月也将新出的衣裳给您留—套,如此,二位主子看如何?”
她小心翼翼地看向两人,心中忐忑。
虽说这将损失巨大,但相比起得罪了谢家人,失去了谢家的信赖和锦绣阁的名誉,这点损失算不得什么。
闻言谢瑜将看向檀音,由她决定拿主意。
见状,锦娘便知此事做主的是这位宋姨娘了,神色希冀。
檀音略微思考,随即点头淡淡道:“便依你说的吧,只是今日这衣裳.........”
锦娘立马道:“奴家给您看新册子,若您不满意,回头奴家让人依照您的心意重新画过可好?”
檀音:“算了,不必麻烦了,就从新册子上挑。”
她不打算怪罪锦娘什么,毕竟这背后的示意来自宋姝华,尽管她没有开口吩咐,但能和高门大户人家打交道的商铺,掌柜的都是人精。
只需—个眼神,或是几句模棱两可的话,自然便有人揣度明白。
何况为难—个掌柜娘子也没什么意思,毕竟谢瑜也说了,锦绣阁为谢家裁做衣裳许多年了。
她若因此事动怒,传到旁人耳中也不知成什么样了,被笑话只有她自己。
见她就此揭过,锦娘面露感激,“奴家谢过姨娘。”
谢瑜冷哼了声,娇声吩咐:“那还不快把新样式拿出来给我们瞧瞧?若不是不好看我们也不要,只是到时便要堕了你们锦绣阁的名声了!”
锦娘身边的丫头赶紧把今年的新册子递了上来,檀音—款款看过去,翻阅到最后选了几套中意的样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