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汐傅砚知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林汐傅砚知的小说深情引诱小说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暴富小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嘴角扬起一个玩味的笑,难怪他今天那么生气,原来是吃别人的醋了。今天下午,只有我的竹马许巍洲来找过我。他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朋友,今天下午来找我,也是煞费苦心的劝我离开。“顾询已经死了。”“林汐,你醒醒吧,那个人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,他不是顾询!”“而且他的白月光已经回来了,这些年只是把你当成替身,你又何必折磨自己?”许巍洲说的激动时,按住我肩膀摇晃。或许从那个角度看过去,确实很像快要亲上了。如今见傅砚知嫉妒的快要发狂。我反而笑的更浓了,“砚知,我就知道那些话,你是骗他们的。”“你绝对不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替身,你喜欢我,对不对?”我的手一寸寸抚摸上他的胸膛。“要不然的话,你今晚怎么没有陪你的白月光褚颖,反而回来找我?”在一起这三年。没有...
今天下午,只有我的竹马许巍洲来找过我。
他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朋友,今天下午来找我,也是煞费苦心的劝我离开。
“顾询已经死了。”
“林汐,你醒醒吧,那个人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,他不是顾询!”
“而且他的白月光已经回来了,这些年只是把你当成替身,你又何必折磨自己?”
许巍洲说的激动时,按住我肩膀摇晃。
或许从那个角度看过去,确实很像快要亲上了。
如今见傅砚知嫉妒的快要发狂。
我反而笑的更浓了,“砚知,我就知道那些话,你是骗他们的。”
“你绝对不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替身,你喜欢我,对不对?”
我的手一寸寸抚摸上他的胸膛。
“要不然的话,你今晚怎么没有陪你的白月光褚颖,反而回来找我?”
在一起这三年。
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傅砚知的身体。
我知道什么动作能最轻易的撩拨起傅砚知的欲望,让他化身为最原始的野兽。
傅砚知的欲望很快被我撩起。
“小妖精。”
他粗暴的吻上来,却不小心碰到我受伤的手,引得我惨呼一声。
傅砚知顿时慌了,连忙去开灯,查看我的伤口。
“笨蛋!”
又找来创可贴帮我贴上。
“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涂涂药,万一发炎了怎么办?”
我一脸深情的注视着傅砚知,
“你知道的,我很爱很爱你。”
“就算是你的白月光回来了,我也不会离开你。”
男人最是喜欢柔弱的女人。
尤其是像傅砚知这种性格强势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。
第一次见面他就是被我的柔弱吸引,此后三年,都在我的套路中无法自拔。
哪怕他真的爱白月光又怎样?
我会将他心中的爱,一点点全部摧毁。
傅砚知沉默的盯了我好一会儿,果然心软的叹起气来。
“林汐,我真是欠你的。”
他将我拦腰抱起,朝着二楼走去。
“砚知,你不是说让我去睡地下室吗?这朝南的房间要留给褚颖小姐的。”
我柔柔弱弱的开口,傅砚知打断我的话,
“她回家了,不会住在这里。”
“你先住着,等哪天她来了,你再去地下室就行。”
傅砚知身上的酒气还未曾消散。
他把我扔进软绵绵的床,随即自己压了下来。
“林汐,是你勾引我的。”
“今晚可要好好当一下我的解酒药……”
我欲拒还迎的避开他,傅砚知顿时冷了脸色,阴骛的盯着我。
“林汐你胆儿肥了,拒绝我?”
我摇摇头解释道。
“你忘了,前天刚刚打过胎,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同房。”
想起那个刚满月就被打掉的孩子,傅砚知眼神黯淡了几分,在看上我时也多了些愧疚。
“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我点点头,他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。
走了两步又顿住了,回过头来认真的看着我。
“林汐,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“我知道你喜欢孩子,但是,我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跟小颖求婚,等我们结了婚我再把你养在别的别墅,到时候你就可以……以后再说吧。”
门被他关上,我扬起一抹冷笑。
他还真是既要又要。
想着把褚颖娶到手,又把我养在外面的别墅里,给他生儿育女。
只是可惜。
他没看到我眼里的杀意。
我轻柔的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,傅砚知,也只有你这么蠢,会随意相信女人的话。
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怀过孕。
一个月前,他听说了褚颖要回国,非要跟我分手。
为了继续留在他身边,我才故意装作假怀孕骗他。
什么去医院打胎,也不过是配合他演了一场戏。
我从枕头下拿出顾询的照片,心疼的抚摸着日思夜想,做梦都会梦到的那张脸。
“顾询,我才不会怀上仇人的孩子。”
“顾询,你在天上等着看吧。”
“看看我,是怎样替你报仇的。”
接到电话的傅砚知第一时间赶到酒店,刚好撞见褚颖和男人衣衫不整搂抱睡在一起的画面。
傅砚知当场要疯了。
一拳头朝着那个男人挥过去,“我把你当兄弟,你居然敢睡褚颖!”
那个男人一头雾水的闪躲,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整个人都快哭了。
他向傅砚知下跪求饶。
“傅哥,真不是我呀!”
“昨晚酒后乱性,是褚颖她强迫我的……”
褚颖见到那么多人闯进来,起初有些慌乱,可是目光停在傅砚知脸上,又变得心高气傲起来。
她笃定傅砚知爱惨了她这个人。
哪怕三年前,傅砚知得了心脏病就快要死了,褚颖决然和他分手,出国。
回来之后照样原谅她,不计前嫌要和她求婚。
她相信这次也是一样。
不过就是酒后乱性,睡了个男人。
傅砚知肯定依旧会像个舔狗一样,追在他后面团团转。
可是她错了。
傅砚知冷冷的盯着她,“褚颖,我没想到这几年,你居然变成这种女人。”
“我可以允许你伤害我一次,两次,但这一次,我不会再原谅你。”
傅砚知当即拉着我的手要离去。
褚颖顿时慌了,拽着他的衣角想解释。
可是傅砚知却再也听不进去了。
助理刚巧准备好了求婚钻戒,此时撞见这一幕,一脸为难。
“傅总,那现在还要不要……”
傅砚知一把夺过了钻戒,戴在我手上。
“林汐,你愿不愿意嫁给我?”
我受宠若惊,扭头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褚颖,笑着点了点头。
本以为傅砚知是一时赌气,故意演戏给褚颖看的。
没想到,第二天他真的在广大媒体和记者面前,宣布向我求婚了。
还说要让我成为人人羡慕的傅太太。
这天我正在楼下浇花,傅砚知倚靠在二楼阳台笑眯眯的望着我。
“傅总,调查清楚了。”
助理忽然跑过来告诉他,“十年前您落魄的时候,给您一饭之恩的那个女孩儿不是褚颖,而是林汐小姐。”
傅砚知猛然抬头,“你说真的?”
助理朝我使了个眼色,疯狂点头。
“是啊,傅总。”
“这么多年您一直都找错人了。”
“难怪林汐小姐对您不离不弃,褚颖当初得知您得心脏病,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国,那样心狠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您当年的恩人。”
傅砚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“原来,我一直要找的人是林汐。”
接下来的几个月,傅砚知对我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弯。
他不肯再让我干粗活,甚至亲自下厨给我做饭。
也不肯再让我踏足地下室半步,反而把整座别墅采光最好的房间给了我当卧室。
甚至在各种重要场合都带着我,逢人就介绍说我是他的未婚妻。
即便是偶遇褚颖,他看都不看她一眼,目光始终温柔的停在我身上。
“林汐,这些年我对你不好,是错把你当成了替身。”
“很快我们就结婚了,我会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,用余生来弥补你……”
望着傅砚知一脸深情而宠溺,我笑而不语。
可是傅砚知,你很快就没有机会了。
婚礼当天,傅砚知满怀期待的在楼下等着迎接我。
忽然保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。
“傅先生,不好了!”
“新娘不见了!”
傅砚知脸色大变,“你说什么?”
他疯了一样冲上二楼,发现我的衣服和所有物品都在,唯独桌上留了一张纸条。
傅砚知颤抖着拿起那张纸条,脸色变得煞白。
傅砚知白月光回国的前一天。
他带我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了,声音比寒冰还冷。
“林汐,你根本就不配怀我的孩子,赶紧趁小颖回国之前处理干净。”
我乖乖打掉孩子,他又把我的东西打包扔了出去。
“这是小颖最喜欢的房间,你滚去地下室住吧。”
我不哭不闹,抱着枕头去了地下室。
后来在白月光的回归宴上,我听到众人谈笑。
“傅砚知,人家林汐好歹也是个姑娘,这么喜欢你,还是你女朋友,你别这样可着劲儿欺负人家呀?”
傅砚知宠溺的把褚颖抱在怀里,冷笑一声。
“什么女朋友,就是个舔狗,小颖的替身而已。”
说着他深情的吻上褚颖,众人纷纷起哄调笑,说他真狠。
可站在门口把一切都听进去的我无动于衷。
他还不知道。
他在我这里,也是个替身。
“傅砚知。”
我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整个酒吧包厢都愣住了,所有人纷纷看向我。
“嫂子?”
有人下意识喊我,傅砚知却皱着眉头冷声纠正。
“别乱喊,你哥我还没结婚呢,你哪来的嫂子!”
傅砚知坐在黑色沙发上,单手搂抱着穿着超短裙的褚颖,神色慵懒的抬头看我。
“林汐,我都说了让你滚,你何必自讨没趣,来这里做什么?”
其他人见到场面尴尬,也纷纷劝起我来。
“嫂……林小姐,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是我们褚大小姐的回归宴,都是老朋友相聚,你来可能不太合适。”
“要不你还是回去吧?”
我没有搭理任何人,只是直直的走上前,抢过傅砚知手里的酒杯,柔声劝他。
“砚知,你的心脏之前刚刚做过手术,医生说过不能喝酒。”
傅砚知愣了愣,随即眼角闪过一丝嘲讽。
“林汐,你以为你是谁啊?”
“我都说过了,让你滚蛋,你就是一个替身而已,在这里装什么装?”
“我爱的人是褚颖,现在她回来了,我已经不需要你了,你没听懂吗?”
他赌气一样的狠狠甩开我,就连手里的酒杯都应声落地。
我踉跄着摔倒在地,白嫩的手没有防备的落在碎玻璃碴上,顿时出了血。
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气,面面相觑。
“傅哥,你说的话太狠了点吧。”
“人家好歹是个姑娘,你对人家温柔点,行不行?”
甚至还有几个人来搀扶我,“林小姐,你先回去吧,今天傅砚知喝多了酒,脾气控制不住。”
就连他怀里软香似玉的褚颖,也不禁皱了眉头。
“傅砚知,你以前不是很温柔吗?”
“不喜欢人家女孩子说清楚了就是,干嘛对人家动手呀。”
说着褚颖放下酒杯站起身,一脸笑意的过来扶我。
她眼中是唾手可得的自信。
“林小姐,你刚刚也听到了,无论过去多久,傅砚知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我。”
“谢谢你这几年陪在砚知的身边,现在我回来了,麻烦请你离开。”
我红了眼眶,哭着跑了出去。
直到跑出包厢,彻底从那群人的视野消失,才满不在乎的擦掉脸上的泪,收起可怜巴巴的表情。
傅砚知。
今天你对我做的这一切,改天我都会加倍还回来。
傅砚知半夜回来的时候,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,客厅里没有开灯。
他走进来一眼看到我,冷笑了一声,脱下外套,从背后抱住我。
“林汐,看来你还真是赖上我了,赶都赶不走。”
他的呼吸里全是酒味,是我最讨厌的味道。
可我还是忍住厌恶,回抱住了他。
“你又喝酒了。”
“医生明明说过,不许你喝酒,否则你的心脏可能会……”
没说完的话被一个猛烈的吻堵住。
傅砚知足够霸道,他的吻和他的性格一模一样,非要掠夺走我所有的空气。
过了好久他才放开我。
“傅砚知,今天在包厢里,你在生我的气。”
“告诉我,你生的哪门子气?”
我盯着他的眼睛,看着他眼中的情欲一点点退散,又变成一抹嘲讽。
“林汐,我没找你,你倒来问我了。”
“今天下午和你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?”
他狠狠攥着我的手腕,仿佛要惩罚我一样,把我捏的很疼。
“你靠他靠的那么近,就快要亲上了!”
“林汐,你不是说你爱我爱的要死吗?”
“怎么还和别的男人搞暧昧,嗯?”
傅砚知的求婚好像不是很成功。
他和褚颖又闹别扭了。
外面雷声大作,我和往常一样跑去给傅砚知送伞,刚好看到他们俩在吵架。
褚颖一巴掌扇在他脸上。
“傅砚知,你就是根烂黄瓜,以后别再来找我!”
褚颖又冷着脸把他亲手做的蛋糕打翻,扔在地上。
很快就被暴雨淋湿了。
傅砚知一向是个少爷脾气,他忍了又忍,放低了语气和褚颖道歉。
“小颖,我等了你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等到你回国。”
“我不计较当年你嫌弃我快死了,抛弃我离开,我现在只当这些没发生过。”
“我只想我们重新开始……你回国那天不是说也想嫁给我吗?现在又在闹什么脾气?”
傅砚知一头雾水。
褚颖却只当他这些话全都在骗人,把他的求婚戒指扔在垃圾桶里,故意当着他的面,上了别的男人的车。
傅砚知气的一拳头砸在墙上,很快手背就磕破了。
我站在一旁冷笑。
他不知道,褚颖回国之后早就来找过我。
起初她心高气傲,想威胁恐吓我离开。
“林汐,我本来觉得你很可怜,缠在傅砚知身边又没人爱,才没多说什么。”
“可现在我都回来了,傅砚知也准备跟我求婚,我们很快就会重修于好。”
“你又何必在中间碍事呢?还不如赶紧离开,别再丢人现眼。”
我笑着喝了一口咖啡,然后从包里缓缓拿出一摞照片。
“褚小姐,我知道你是砚知的白月光,出国这些年他对你都念念不忘。”
“可是说到底我才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。你知道,他为什么还不肯跟我分手吗?”
我将手里的照片递给她看。
“我喜欢拍照记录,这些全都是我和傅砚知这三年来生活的点点滴滴。”
“他是不是跟你说,这三年他只是把我当成替身,当成你的影子而已,从来没有碰过我?”
褚颖诧异抬头,“你怎么知道?”
我当然知道。
这三年我一直都在做褚颖的替身,她有什么洁癖,有什么喜好和习惯。
傅砚知全都在不知不觉间告诉了我。
褚颖最是有感情洁癖,不能容忍二手货。
我一字一句道:
“这三年,傅砚知每天都要搂着我睡觉,等着的话就睡不着。”
“你不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厉害,每次都让我向他求饶……还有啊,我前几天刚刚为他打了胎。”
我每多说一句,褚颖的脸色就难看几分,最后变得彻底煞白。
她颤抖着站起身,“你说什么?”
“傅砚知他……早就跟你睡在一块儿了?”
“他说他从来没有碰过你,他骗我!”
我注视着褚颖气势汹汹的离去,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。
我赌的就是,褚颖这样心高气傲,不会接受傅砚知这种别人用过的二手货。
傅砚知虽然一直在赌气,却还是尝试着挽回局面。
酒吧包厢里,傅砚知第一次带着我参加朋友的聚会,褚颖也来了。
“你在这儿乖乖坐着,别乱说话。”
傅砚知冷冷叮嘱我,然后起身抱着一大束玫瑰花,去门口迎接褚颖。
“小颖,别生气了,好不好?”
褚颖看都不看一眼,故意把他手里的花打翻在地,搀扶着别的男人的手臂走进来。
玩真心话大冒险时,傅砚知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褚颖脸上,从未移开半分。
“小颖,你酒量不好,别喝了。”
傅砚知上前去拦,却被褚颖甩了一耳光。
“你以为你是谁?凭什么拦着我?”
现场所有人都愣住,没想到他们两个关系居然闹得这样僵。
傅砚知脸色铁青,“林汐,过来。”
我乖巧的走过去,他让我去给褚颖挡酒。
我顺从的喝了一杯酒,褚颖却根本不领情,她又拿起一个酒杯重新倒满酒。
反而跟另外一个男人喝的更欢。
甚至还坐到了其他男人的大腿上。
这下直接惹恼了傅砚知。
这三年,我每天装柔弱提高了傅砚知的阈值,这样越发衬托褚颖任性闹脾气。
像这种不可一世的男人,之所以对褚颖一次次的低头服软,不过是她曾是他的白月光。
“褚颖,我看你是疯了!”
傅砚知卷起袖子想冲上前去收拾那个男人,下一秒被我柔柔弱弱的拦住。
“傅砚知,我,我好难受……”
傅砚知愣住,回头看我。
他忘了我酒精过敏,刚才那一杯酒下肚,我脸上已经起了红疹子。
傅砚知犹豫了下,赌气似的拦腰抱起我。
“别怕,我这就送你去医院。”
傅砚知抱着我走了几步,顿住,回头看向褚颖,她仍旧与怀里的男人说说笑笑。
傅砚知深深呼气,抱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而看到这一幕的褚颖,气的把所有杯子都摔烂了。
当晚和别的男人去开了房。